从出门到现在,杜文浩一直将杨千户给自己的两份信好好的放在包袱里没有打开,他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但是不知为何,他没有那个好奇想去看看,于是就放在那里不动。
这一天,杜文浩三人出门吃饭,到了一个酒馆听到邻桌的人在议论一件事情,说是县令的一个小妾长的十分漂亮,但最近半年好像得了一种怪病,到底是个什么病也不清楚,所以想在这里药市开市的时候广招贤能之人,若是能看好这个小妾的不孕之症,县令必有重谢。
几个人吹的是神乎其神,说是连京城里太医院的人都请到了,还是没有治好,杜文浩和林清黛心照不宣,相视一笑,让憨头先去找人打听一些具体情况,然后回到客栈详议。
憨头很快赶回了客栈,将打听的一一说给杜文浩和林清黛听了。
原来这个县令姓何名钊,有九位夫人,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叫可人的小妾,此女是杭州人,小县令三十多岁,从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后来家道败落,巧遇县令,县令对这个可人一见钟情,不出三日便做了他的小妾,说是这个女子十八岁才来月事,素日健康,稍有不适,最近半年来,每次月事提前大约十天左右,确实请了大理太医院的刘太医,是女科方面的名医。
杜文浩:“问出是个什么病来没有?”
憨头:“具体不清楚,就说该女子如今已经半年下床,且每逢月事就会出现幻觉,时而哭时而笑,当地人说那是县令专宠这才得了这病,还有人说是别的妻妾嫉妒找了西域的巫师下了蛊或是下了毒,谁知道呢。”
林清黛:“这样说来,倒有些像从前文浩在京城看过的一个病例,具体我忘记了,不过当时文浩给我说过,其实疯闹不过就是这个病给病人带来的精神压力过大引起,现医治月事之症,有用安神定气的方子应该不难,怎么就这么多人没有治好呢?”
憨头:“小的也这么想,但是听人说,那个刘太医看过之后竟然连方子都不肯下,就说此女得的这个怪病,世间只有一人能治,但是整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杜文浩大笑:“太医就喜欢故弄玄虚,我倒不信这个邪了,反正开市还有一天,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不放走一遭?”
林清黛:“我看可以。”
憨头急忙说道:“爷,我们可不要贸然就去,听说那个县令有个规矩,若是医治不好那个小妾,以后就不能在远山县购买任何一种药材了。”
林清黛愤然:“这是什么规矩,真是过分。”
杜文浩反问:“那若是医治好了呢?”
憨头想了想:“那倒没有说了。”
杜文浩起身:“哼,还真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我倒是想去会一会,大不了我们就不再这里买药便是,我倒要看看这个县令小妾得的是什么大不了的怪病。”
林清黛:“那好,我提着药箱我们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