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有那几个人在。”
长孙无忧道:“你既然知道这个称呼,也必然是当时在场的人,所以又何必要遮着脸?”
锦衣公子叹道:“你就当我是害羞。”
长孙无忧道:“我已经和山河印并无关系,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山河印的事,你们何必如此?”
锦衣公子抬起折扇扇了扇,那扇面上可怜人三个字就好像活了一样,在长孙无忧眼前跳来跳去。
这三个字,好像针一样刺穿了长孙无忧的自尊。
“无忧公子,我不是来杀你的。”
锦衣年轻人道:“我来,是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可怜人的故事。”
长孙无忧道:“那你就讲好了,我也想看看,这个可怜人到底有多可怜。”
锦衣公子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就是一声叹息。
“曾经有一个受万千宠爱的小姑娘,自幼聪慧,又好学,不管是文才武艺,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出类拔萃,远超同龄之人,无论男女。”
长孙无忧笑了笑:“听起来,说的像我。”
锦衣公子没理会他的话,而是继续说道:“她的家族,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是山河印的人,而且身居高位。”
长孙无忧叹道:“越来越像我了。”
锦衣公子道:“她的父亲在山河印中,位居第三人,手握重权,奈何就只有她这一个女儿。”
他抬头看了看长孙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