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副样子,好像个哲学家一样。”星狂用手推了推菲雅克,岔开话题道,“不过,我们都攻了十来天了,还是没有攻下来,哎!巴罗可真是个硬骨头啊!不愧是巴蒂的儿子。”
“他跟星狂团长正好是棋逢对手,可以大打一场。”维拉说道。
“说是这么说,但这样下去,情况对我们很是不妙,不管我们怎么办,巴罗都是龟缩在城里,不肯出来,我们拿他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难怪星狂忧心忡忡,自从第一次攻城,巴罗因为率军追击星狂军队,吃了一次亏之后,无论星狂军队怎么动作:假装溃败也好,故意把阵型弄得很乱也好,巴罗就是不让军队出来。而且,停军之后搞突然袭击又瞒不过巴罗的耳目,在这样的情况下,星狂除了让士兵们拼命地往城里放箭、拼命地冲上城墙之外,也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
“是啊!星狂团长,你得想个办法!”维拉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他只是个局外人,与这场战争毫无关联。
“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我们三个合计合计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来的。”菲雅克说道。
“可惜,这三个臭皮匠之中,有两个是从来不干事的。”星狂冷笑道。
“星狂团长,我对不起你,不能为你分忧,我有罪!”维拉跳下战马,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几个头,好像是要把土地砸出个洞来一样。
“星狂团长,菲雅克无能!”菲雅克也学着维拉的样子,把额头拼命地往地上撞。
“算了,算了,真是受不了你们俩。人家说血可流,头可断,可你们这血也流得太不是地方了,要是真想流血的话,那就跟着士兵们冲上去攻城,那才叫英勇呢!”星狂连连叹息。
两个人的额头都流满了血,不过,在事后,菲雅克却是这样对自己亲信说的:“我还没有蠢到象某人一样把自己的额头真往地上磕呢!告诉你,我事先便在死尸上装了一袋血了,在磕头的时候我便弄一些捧在手心里。现在你知道什么叫智慧了吧?这就是!”而维拉在风闻了菲雅克的话之后,明显不屑一顾,“这样的小聪明,实在是毫无必要,要是让星狂团长发现了,那可绝对不会仅仅是流一点血了。”
“星狂团长,我也是个团长,虽然是比你这个团长要低一级的团长,但是,我也算是个高级将领,要负责指挥军队,不可以轻易上去冲锋的,要是我上去冲锋那是逞匹夫之勇,不是我这种靠脑袋吃饭的人该做的事情。”维拉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星狂团长,我是外宾,而且每次你去见费丽采姑娘时,都把我当成高级顾问,为了‘前进军’的声誉,还有星狂团长的幸福着想,我也不可以轻易牺牲自己的生命。”菲雅克也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得了,你们俩都给我起来,这样象什么?还敢说自己是靠脑袋吃饭?依我看是靠膝盖和额头吃饭。当士兵们在前线冲锋陷阵,舍生忘死的时候,你们却缩着脑袋在这里说闲话,高级将领,高级顾问,哼,真亏你们说得出口!”对维拉和菲雅克层出不穷的狡辩和做法星狂早就习惯了。
“遵命!”维拉和菲雅克马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翻身骑上了马。
“那你不会叫我们上去冲锋了吧,星狂团长。”菲雅克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就你们俩这副样子,我怕你们上去会丢人现眼。”星狂对菲雅克的问话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