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究竟是多可怕的黑乐师,连启示派系的星见之瞳都能玩弄在股掌之中?
许久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克劳德早就走了。
在淡淡地小雨中,刚才仿佛如同一个贵族晚辈的少年笑吟吟地看着他,可眼神却令他不寒而栗。
“刚才,差点暴露了啊。”叶清玄轻声感叹:“真是好紧张,紧张得都快掉头跑掉了。”
雷斯垂德的手抖了一下,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好。
“这种事情,不要有下一次。”
沙哑的声音传来,令他如蒙大赦,疯狂点头:“我保证,先生,我保证。”
“那么,就继续吧。”
叶清玄率先走在了前面,宛如最熟悉这里的应该是他一样:“时间宝贵,最好不要耽搁太久。”
……
阿瓦隆警察厅,停尸房。
寂静的地窖中漂浮着消毒药水的刺鼻气味,在头顶昏暗灯光的照射之下,一切都显得充满死气。
在这里,哪怕墙角的苔藓都在消毒水的折磨之下变得干枯起来。
哪怕是正常的人在这里呆久了,都会觉得自己已经躺进了棺材里,孤独和静谧变成永恒。
雷斯垂德给看守停尸间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那么看起来腿脚不灵便的老警员就拖着一条跛脚乖乖地出去了。
“就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