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抬起手,三次放下手。
一切归于寂静中,寂静又被喧嚣所掩埋。
“老板不在。”
许久之后,他背后传来一个极不友好的声音。那个魁梧地巨汉斜眼看着他:“瞎站在这边干什么?挡路么?”
学者一愣,旋即自嘲地苦笑起来。
“那么,在下改日再来。”
他拱手作揖,转身离去。
“有毛病。”
塞顿手里揽着一桶啤酒,斜眼看着他洒然离去的样子,收回视线。只是在进门的时候,他却感觉到脚下的感觉不对。
低头才发现脚下的垫子不知何时已经碎成了一地棉絮毛绒,那碎散的棉絮和毛绒被硬生生地踩进水泥地面中,就像是生长在那里一样,看起来分外诡异。
塞顿蹲下身,抓了一把。
于是,棉絮拉扯着两颗碎裂的水泥块被抓起来。
“你这个混账什么时候又招惹东方人了?”
塞顿推开门,蹬着柜台后面,赫尔墨斯就躺在一堆酒瓶子,喝得醉醺醺的,醉眼惺忪。
可他的神情却骤然一滞。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