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只有一个前提。
海军撑住了。
海军必须撑住。
皇家舰队的意义,就是要保证安格鲁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能够保住海洋这一台印钞机。
就像是叶清玄所说的那样。
这一战的胜负,绝不是打的热火朝天的勃朗要塞能够决定的。
而是在海上……
……
……
同样,在阿斯加德,金宫之下,海军总部中,同样的话题也在继续。
空空荡荡的庞大会议室中,只有一老一少。
恢复到原本状态的老乐师已经不需要每天抱着楔形石板续命了,虽然依旧脆弱,但活动无碍。
而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个沉默的年轻人。
明明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但头发已经斑白了,驼着背,眼瞳浑浊,像是一个病秧子。低垂的眼瞳似是困倦,可是半梦半醒之间,却有一种惊鸿一瞬的寒光闪过。
寒意。
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缠绕着一股取之不散的寒意,仿佛无数人的生命所换来的杀气。像是一把锈蚀斑斑的快刀,只有在上面的铁锈和血褐剥落之后,才能够窥见下面的阴冷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