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年说话的时候语速不快,图也画得很清晰,让喻修景短时间内就明白了这类题的解法。
“你好厉害,”喻修景很诚恳地说,“我完全没有想过要用什么比较新的方法,我只会不停求导。”
徐祁年得到喻修景的表扬,也有一些开心。
他把草稿纸推过去,说:“这类题都可以这样。”
“谢谢。”喻修景把草稿纸拿过来,很快开始将这道题连同徐祁年讲的算法一起腾到自己的错题本上积累起来。
他写字的时候,徐祁年还没回头,注意到他手指上有很多茧。
正常人的茧会长在握笔的位置,一般是三指的左侧,但喻修景手上的茧在指腹,而且不止一处。他又注意到,喻修景的四指贴近指根的位置,有一粒小痣。
“你手上为什么这么多茧?”徐祁年问。
喻修景跟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指上,笑了下,说:“这是我弹钢琴练的。”
徐祁年有些惊讶,眼睛微微张大:“你还会弹钢琴吗?”
不怪徐祁年,喻修景身上不怎么有艺术家的气质。
他长相清清冷冷的,放在人群里其实很容易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但奈何喻修景并不习惯与人搭话,也不想让很多人认识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嗯,”喻修景有一些小小骄傲,“以前我爸爸没有在电影院里做放映员的时候,他给一个很有钱的老板开车,他们家的小孩子学钢琴,但是没有耐心不想学,那个老板就问我想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