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狄兰一起坐在靠窗的小桌子上,狄兰拿了三杯酒,说:“度数都不高,只是想找你聊聊天。”
他们老朋友叙旧,徐祁年说不上什么话,在旁边沉默地吃东西。
喻修景偶尔会看他一眼,再继续偏头和狄兰聊天。
一顿饭吃完已经快傍晚,狄兰说不喝酒,最后他还是喝了很多,走路都飘,只好让助理过来扶他。
他们走出餐厅,又戴上帽子和口罩。
正好遇到日落,天边云朵变成橙色和紫色,一片一片铺开来。
喻修景给绵绵打了电话,但她说她和司机还堵在路上,过来需要一点时间,而且这边停车很不方便。
想了想,喻修景干脆让她在其他地方停,那里离这边有点距离。
“我们可能要走过去。”喻修景和徐祁年解释完,徐祁年拉了拉口罩,说:“好。”
他们沿着大街走,路上偶尔有人会回头看一眼,喻修景习惯了,不怎么在乎。
在红灯前等候的那几十秒,喻修景缓了缓,问:“今天过得好吗?”
徐祁年偏过头,看着他口罩上的眼睛。
“还可以,没有我想象得那么无聊,而且你朋友很热情。”
徐祁年说的是狄兰,喻修景笑了笑,说:“他就是那样的。”
可能是刚才也喝了一些酒,喻修景觉得脸上微微发烫,口腔里的温度好像也高了一点,酒精慢慢在大脑里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