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祁年站在很显眼的位置等他,让喻修景一出机场就能看见他。
他们隔着同一趟飞机下来的很多人对视,厦门的太阳很晒,而重庆格外热,喻修景头上的鸭舌帽没有取下来,遮着他被阳光弄得半红的脸。
喻修景走到徐祁年身边,徐祁年朝他笑,将他收进怀里抱了抱。
“热不热啊帽子戴着?”他把喻修景的帽子拿起来一下,另只手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才又为他戴回去。
喻修景想说话,但开不了口,只是抿着嘴唇微微笑着。
徐祁年摸了摸他脸,说:“先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徐祁年也没问他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而是在说自己家教的一些经历。
他带的是一个高一的弟弟,脑子不差就是贪玩儿,让他学□□不听,徐祁年摸摸喻修景的脖子,说:“我现在才知道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乖的。”
喻修景摇摇头,在徐祁年肩膀上躺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脸扑过去,朝下捂了捂,吸了一口徐祁年的味道。
徐祁年送他回家,喻修景家里的小卖部今天没有开门,徐祁年一直带他到他们家门口。
喻修景这次回来没有和父母说,他用钥匙开了门,家里正热闹。
喻国文和杨晴都待在厨房里做饭,油烟味很重,喻修景闻到了很像清蒸鱼的味道。听见关门声,喻国文走出来看,两只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见到喻修景和徐祁年站在门边,一愣。
“哎,小景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