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被认出来。”喻修景声音大了些,混在呼呼的风里。
“没事。”徐祁年说。
骑了很长一段路,他们才把车停下来。
喻修景呼呼地喘气,脸颊都红了,笑着跟徐祁年说:“本来是想带你玩的,没想到变成带你锻炼身体了。”
“最近拍戏顺利吗?”徐祁年看他一眼,问。
喻修景一瞬间表情有些僵硬,说:“没事啊,挺顺利的。”
“嗯,”徐祁年低下眼把他们两个人的车都摆好,“那就好。”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在刚刚上车的时候绵绵就给他发了微信,说喻修景这几天拍戏拍得很难受,希望徐老师能让他开心一点。
绵绵怎么会觉得自己有这种能力?每次和喻修景见面,他只要不难过都算很好。
“你想散散步吗?我们可以去静安寺。”喻修景忽然说。
“好。”徐祁年当然会说好。
他们竟然在附近坐了地铁去静安寺。
从喻修景大红之后开始计算,这是他第一次坐地铁。
人很多,走得也很匆忙,喻修景有点在做贼的感觉,他帽子压到最低,口罩拉到最高,一直紧紧跟着徐祁年,低着头走路。
徐祁年也很配合地半挡着他,等上了地铁,他们走到最后一节车厢,空位有,但两人都没坐下,喻修景站在车尾,一边是车壁,一边是徐祁年。
“很好玩吗?”徐祁年和他说话,偏头看他一眼。
“有一点。”喻修景在口罩下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