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喻修景对邱念山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就是简单说两句,其实我们也不怎么聊天。”
他讲完,低头问徐祁年:【春节要回家吗?】
徐祁年:【不回,今年我值班。】
喻修景:【我也不回,今年有行程。】
知道徐祁年春节也不走,喻修景就总是想能不能有办法见他一面。
邱念山也看出来他走神,干脆不聊了,自己玩儿手机。
和邱念山在家里这几天,喻修景做了不少菜,但每次也吃不了多少。
如果碰上排练那天时间紧一些,就只能吃盒饭,喻修景更不会怎么动筷子。
除夕当天早上,喻修景就已经到达现场做准备。
他之前就告诉父母他在哪个台表演,他们晚上肯定会守着看。
中午发放盒饭,里面有一道很腻的红烧狮子头,喻修景只尝了一口,胃里不断翻滚,觉得恶心。他握着筷子,全身像凝固一样没动,只咽了咽。
绵绵吓了一跳,刚问完怎么了,喻修景就丢了筷子迅速站起来朝外跑。
他开门动静太大,房间里的人都看过来,绵绵和几个工作人员立刻追上去。
喻修景在洗手间里吐了,清理完出来之后,尽管化了一点妆,也能看出惨白的嘴唇。
有工作人员上前扶着喻修景进了旁边一个安静的房间,绵绵把他的保温杯拧开了递上去,说:“景哥先喝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