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春节回来的时候知道的是吗?”喻修景问。
“是,那个时候你爸爸刚刚检查出来,我们还在想要怎么办,你爸吃药被他看到了。”杨晴说。
她当然也知道这两个小孩儿在闹别扭,赶紧劝道:“你别怪他,都是我们的意思,小年那么照顾我们。”
“嗯……”喻修景低了低头。
“但是他不是还在读研究生吗?”杨晴皱着眉,“是不是要开学了?我听到邻居说他儿子都去上学了。”
杨晴拍拍喻修景手背,“你和他说一下,让他回去上课。”
“手术的时间出来之后一定要告诉我,”喻修景很认真地说,“这个绝对不能瞒着我。”
“好好好……”杨晴叹了口气,“小景,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你爸爸这个病前期花了很多钱……”
她布满皱纹的手搭在膝盖上,蜷了蜷,“虽然你没说,但我们都知道你们在北京挺难的,我们不能拿你们太多钱。”
喻修景突然就想起之前徐祁年和他说要划一些银行卡里的钱。
“他给了多少?”
“五万,”杨晴也疑惑,“你不知道吗?小年说是你们一起的钱。”
“没有,不是。”喻修景算了算这几次徐祁年划掉的钱,更倾向于他用的那张卡里钱只是为了平常的生活。
他一下从长椅上站起来,回头和杨晴说:“我演戏有一点存款的,我晚上打过来,年哥我去和他谈。”
喻修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他脸色很差,手里的早餐有些冷了,杨晴就拿去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