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到底怎么来的?”喻修景看着他,“你不说的话我永远不会用。”
徐祁年紧紧盯着喻修景眼睛,总算妥协地说:“找我妈借的……我会还。”
“你去找你妈借钱也不告诉我吗?”喻修景语气变得很轻,“我们不是结婚了吗?你还要出国读书的,也打算去找妈妈借钱吗?不可以用我的吗?”
“我怕你过得不好……”
有一瞬间徐祁年很害怕,因为喻修景可能已经不再生气,而是有些失望。
可是在这件事情里面,他翻来覆去想,也不觉得做错什么。
没有告诉喻修景的事情还有,如果徐祁年愿意,毕业之后他会有一个加入北冰洋科考队的机会,为期两年。而如果去工作,两年的时间,他相信自己会给喻修景一个更好的家。
他也曾经辗转反复。
“我知道……”喻修景抬手摸了摸他脸,被徐祁年摁住手背。
“可是我也是这样想的。”
下午的航班,喻修景自己去了机场,徐祁年留在医院照顾喻国文。
他情绪不是太好,但又很累,飞机上睡了很长一觉,梦到徐祁年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而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走。
醒来的时候喻修景眼角湿润,空白地望向舷窗。
回到剧组之后,喻修景拍戏更加卖力,能不休息就不休息。
有一天威亚出了意外,喻修景刚刚被吊起来就摔下去,好在并不高,只是其中一条撑在地上的腿的膝盖被拖行划伤。
这个剧组的医生一直在旁边待命,处理伤口的时候喻修景一声没喊,咬着牙,松开的时候满口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