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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要拍到很晚,晚餐可能没办法一起吃了。”喻修景说。

“嗯……”徐祁年把他抱紧一些,喻修景在他这里很小一团,轻易就能塞在怀里。

“其实我也要走了,”徐祁年说,“我明天晚上的飞机。”

“啊?”喻修景抬起头,一张脸被徐祁年抱得涨红。

他下意识说:“不要……”

徐祁年摸摸他头发,轻轻笑了一声,亲了一口他鼻尖和额头。

“你们还要拍多长时间?”

“如果顺利的话,可能一个多月。”喻修景被亲得眯了眯眼。

“那其实不算很长。”徐祁年安慰他也安慰自己。

这天徐祁年陪喻修景去了片场。他之前很多天不在,其实都有人猜是不是已经回去了,今天又牵着喻修景的手出现。

化妆老师过来的时候,眼神挺暧昧地扫过他们。因为喻修景喉结上的红痕太明显,领口也有一些痕迹,都被化妆师仔细地遮盖掉了。

喻修景自己也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脸皮薄,既不好意思总是和徐祁年说不要这样亲,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反而想幸好需要脱衣服的戏都拍完了,要不然就暴露更多。

对于拍戏的人来说,在片场只有像陀螺一样忙的份儿,但对于不拍戏的人来说,片场就很无聊。

徐祁年却不觉得,他默默担任起绵绵的角色,关于喻修景的一切,他都想帮忙。

有时候抱着他的衣服站在场边,徐祁年会遇到一些等戏的演员,他们个个脸上都是不耐烦的表情,在酷热的夏天满头大汗。

起初徐祁年不是特别理解,不是在等戏吗?这说明有戏演,应该开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