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 谁也舍不得。
徐祁年工作太忙, 甚至没来得及送喻修景去机场。
就算再忙, 徐祁年每天也会至少和喻修景聊一次天,如果喻修景有时间, 他们会打电话或者视频。
这是喻修景接受治疗之后第一次进组, 徐祁年很担心, 但不会在喻修景面前表现, 只是定期给绵绵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
过年剧组放了两天假。徐祁年不想让他太累, 自己飞去西安。
到的时候喻修景还在片场, 不知道徐祁年来了。
绵绵带徐祁年过去,古装戏的现场布景比其他现场都要复杂很多,演员们身上套着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年哥,你坐在这里等景哥吧,”绵绵给徐祁年指了一把椅子,“如果觉得冷我也可以带你进去。”
“不用了,”徐祁年坐下来,“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他,等会儿他卸妆之后回酒店就可以了是吧?”
“对,他们马上就结束了。”绵绵说。
喻修景还在拍戏,他穿着一身玄色衣服,脸上经过化妆,被血染红了一片。旁边放着一台鼓风机,把喻修景的头发吹得很美,挡住一小半脸。
监视器内,他神色阴冷。
徐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喻修景,生活中不可能,镜头里他也没有尝试过这样的角色。
周围还站着很多工作人员,几个摄影师十分专注地工作着,喻修景猛一偏过脸,准确地找到摄像机的位置。
大概过了不到半小时,导演喊了卡。
喻修景还没注意到徐祁年在,他把手里的剑还给道具组,拨开脸上糊着的头发。
很快有工作人员小跑上来给喻修景递毛巾和厚衣服,其中一个本来拿着喻修景的保温杯,徐祁年认出来了,就和他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