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老师打算怎么贿赂我?”陆大佬低低笑着,圈上孩子妈的腰,把她带到怀中……
陆夫人睡前想出来倒杯水,房门一开看到这一幕,急忙退了回来,朝老伴吐槽:“老二这人越来越没脸没皮了,还在楼下就……”
“就什么?”陆战锋靠在床头翻没来得及看完的今日晚报,心不在焉地接了句。
陆夫人白了他一眼,凑到门边又看了眼客厅,忍不住抽抽嘴角:“算了,要不忍忍、明天再喝?”
“……”
次日一早,陆夫人开门出来倒水喝,发现儿子已经在厨房了。
“老二你干啥呢?今儿不是调休吗?怎么起这么早?”
“生物钟,习惯了。”陆驰骁正烧开水,给孩子妈冲麦乳精。
其实徐老师更想喝咖啡。
在学校天天喝三宝茶,喝茶已经提不了她的神了。
这几天找演讲资料,无意中翻到一篇讲南北美洲咖啡的,顿时馋咖啡馋的不行。
正好,前不久许纷纷从京都给她寄来两罐咖啡,说是国外客户送她公公的,她公公喝不惯这东西,她婆婆喝了长痘痘,就都给了她。她一个人哪消耗得了这么多,就分了徐随珠两罐。
结果陆大佬不让她大清早喝,说空腹喝损肠胃。
“妈,你也来杯麦乳精?”
“大早上我才不喝这么甜的。”陆夫人给自己倒了杯水,嫌弃地看了儿子一眼,“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