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可是麻烦的是,他们每五年就要选一次城主,“一旦火系的城主上台,水系的人那五年就得被打压,关于城国的建设乃至岗位上的安排,全得吃亏。”
涉及到现实利益,矛盾更突出了。
“我们来得不是时候,”班奈特无奈道:“再过个把月他们又要选城主了。”
“所以氛围才这么差?”
“是啊,平常还好点,越临近选城主的时候越紧张,就像两个火药桶。”
乾城悟了,但这不是他能干涉的。
他让班奈特去买了两身衣服,第二天便前往露天喷泉处听一位水系法师的讲课。
像这种讲课多是公开的,路过的旅人,来往的商人,没有觉醒能量的孩子,哪怕是垂目老人只要感兴趣都能来听。
乾城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法师就站在喷泉前,对方是城中居民,大约四十来岁。
乾城很认真,还买了笔跟纸,低头安安静静记重点。
在水系这边听了半个月后,乾城终于能够使用水能量了。晚上在旅馆,班奈特看着他凭空召出的水珠捧场叫好。
乾城也嘚瑟,结果就是拳头大小的水珠散开后浇了底下拍马屁的男人一脸。
班奈特很委屈,一边抹脸一边往外走,看乾城的眼神中全是指责。
乾城摇着头,口吻还算真诚,“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记得班奈特评价过自己喜欢看人倒霉,这倒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