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帝不允许与家族人互杀,但适当的切磋当然可以。”鸠雾十吻了吻顾姻的耳垂,“你随时可以对我动手。”
顾姻垂下眼睫,搭在窗边的手指攥紧又松开。是啊,她太弱了,弱小到连提起复仇都显得可笑。她要变强,不计一切地变强,然后杀了他。
“我平日里警惕性很高,毕竟是作为杀手。”鸠雾十的吻从顾姻的耳垂往下,像蛇的鳞片窸窣滑过。“你如果这时偷袭我,一定不会成功。”
顾姻当然知道鸠雾十想要做什么,她想让他滚,可是刻在身体里对鸠雾十的恐惧让她颤抖,那根针又在痛。
“不过即使是作为杀手,我也有放松警惕的时候。”鸠雾十语气一如深渊,对她诉说着自己的弱点。夕阳已经沉沦成一线,那抹光又落在他眼眸。他的手轻轻一勾,便将顾姻身上繁琐的宫廷衣裙勾破。顾姻的身子因他触碰而颤抖,看,只有他才能唤起她这样的反应,鸠雾十很满意。生完孩子的身体特别敏感,她浑身都软得不像话,身子又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
“每当我进/入你时,当我们合二为一时,这并不是最原始的欲望,而是我占有了你,你臣服于我时,看到你哭着的那张脸,我会兴奋。”鸠雾十剥光顾姻的衣裳,让她全裸在黯淡的天光里。他享有胜利的果实时,比起身体,那种来自精神上的满足更让他不能自拔。她是他的猎物,被他衔于口中,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
顾姻纵然看不见也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她知道不远处的训练场,如果有人抬头看,一眼便能看到这处的场景。
她感到羞耻,莫名的羞耻席卷她全身。只有她清楚自己生理上的变化。
“滚、滚开。”顾姻浑身都是伤痕,新的旧的,那时鸠雾十给她留下的吻痕。
脑海里的痛楚让她面色苍白如纸,她摇摇欲坠。
鸠雾十的吻从她的面上落下,他亦渐渐沉沦,于是那吻自上而下,顾姻的眼泪忽然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