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倒是提起了好几次真真,还问真真考试怎么样,仿佛很熟的样子。

孟舒云脱下黑色手套,洗了手,坐过来替真真切脆皮肉,他现在的断指已经用的习惯了。

但真真看到他的断指总会神色暗淡,仿佛想尽量对他好一样。

“哥哥今天好吗?”真真又向他撒娇:“我今天想你了,心想这道题哥哥给我出过。”

孟舒云笑了:“希望你考试的时候也能想起来。”

“你怎么不问问你表哥好不好?”谢泽不服:“表哥不是亲的?”

谁知孟真笑眯眯的朝他挨过来说:“当然是亲的,表哥今天好不好呐?”又挽住谢微:“表姐又好不好啊?”

谢泽看她这副样子算是拿她没一点办法,她最会哄人了,雨|露|均沾。

----

吃完饭,孟舒云带真真回孟家,路上她就睡着了。

等到了孟家,他没忍心叫醒她,放平的座椅,让司机回去休息,就那么陪她在车里坐了一会儿。

车里的灯都关了,只有车灯在外亮着。

他把暖气调高,轻手轻脚给她盖了毯子,她侧着身子,把脸枕在他的手臂上,像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样。

爷爷应该已经睡了。

他靠着椅背把她手里的手机抽走,手机一闪一闪跳动着许多未读信息,他看了一眼没想到直接面部解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