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和她说:“最近有个医疗救助,是两所医科大学来帮军士和伤民救治的,就去哪里。”他把防护口罩递给了孟真,“最近南沙俄有了感染者,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多逗留,办完事和我去沙俄都城吧。”

孟真接过口罩,“等等看吧。”

肯尼伸手理了理她的碎发,轻轻叹息说:“我非常想念你。”

孟真侧过头看着他笑了:“可我们几天前才见过面。”她最近可没少往沙俄跑。

肯尼捧着她的脸,很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看来你并不想我。”

“想的。”孟真说:“你不知道我在列车上多想你,恨不能你立刻出现在我眼前。”

肯尼哭笑不得,这是想他护送而已,不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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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救助地是空出来的儿科医院,李弥被教授安排去休息,其实他并不累,现在的生活太轻松了。

他坐在办公间里闲不住,干脆消了毒清点医疗器材。

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是他的女同学,她看见李弥一个人在问道:“维尤老师呢?”

“老师去给感染者检测了。”李弥站起来说:“是有什么事吗?”

女同学焦头烂额说:“一位沙俄的上将带着伤员来了,要注射要处理伤口,我那边还在给疑似感染的伤员清创,还的重新消毒跟换防护服过去……”

“我去吧,我刚消过毒。”李弥快速的取了针剂和医疗包,快步出去,询问道:“伤员是男士女士?什么伤?年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