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早早坐在这里了,规规矩矩坐好胖滚滚的身躯下面也浮现一轮圆盘,呈现暗黄色只不过比柴岫小的多也暗淡的多。
它想起之前臭狐狸对它说的话,说给它吃的不是什么毒药让它自行离开有多远滚多远,它就偏不,这个女人这么蠢它不在万一被他这个阴险狡诈的臭狐狸给骗了怎么办。
当时柴岫只轻飘飘睨了它一眼,说要想留下来就必须变强。
教会它一些吐气纳体的法子之后就把它扔在这里,可怜的土拨鼠之前除了吃就是睡再就是晒太阳,霎时被迫踏上刻苦修炼的道路。
土拨鼠只觉得两条清泪就要淌下来,鼠生无望了。
一狐一鼠每晚都在刻苦修炼,姜洛就在旁边放一了一把藤椅,约莫是施了某种术法的,藤椅腾空虚浮在空中。
姜洛懒懒的躺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天际中挂着一轮大而圆的月亮。
皎洁的月光打在她的侧脸上,给本来就雪白的脸颊上夺上了一层冷色的清辉。
他们每晚修炼有多刻苦,她就有多懒惰。
不是她不学,而是之前柴岫教给了她一些修行的法子,她竟然无法运转,百般探索入门不得索性放弃了,她不是那么纠结的人。
她再迟钝无比她也发现自己不同寻常的地方。
比如开了灵智的妖兽大都对她退避三舍不敢靠近她。
这也是土拨鼠敢带着她肆无忌惮夺取各大妖兽守护的天才地宝的原因,除了土拨鼠她好像并不害怕她,并对她有一种亲近之意。
她身上带着莫名的火焰,感官极其灵敏,但是感觉比较迟钝,可以跳的很高,跑的很快,心随意动。
姜洛闭眼,再睁开。
手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光球,里面流动着鎏金幻彩的五色光晕,随着修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