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被沈海兰搅得兴致全无,放下勺子走了。
“吃呀,怎么不吃了,见到你外甥女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沈海兰一边说一边笑,擦了擦嘴。
她说不上自己兴奋的点在哪里,准确来说,她心里其实挺难受的。
连生两个儿子都没了,眼下肖怀远竟然想把肖家的财产交到外人手里。
那是本属于她儿子的财产,她怎么肯眼睁睁看着外人拿走。
佟言到酒店门口,肖怀远杵着拐杖出来,“外公……”
“阿言。”
“你怎么了?”
“没事,睡一觉起来身上没力。”
这让她想起佟经国生病前,也是这样,杵着拐杖走路,说使不上劲,“外公,你身体一定要好好的。”
“嗯,今天带外公到外面走走把。”
“你不嫌冷啊?”
“人活着就是人间冷暖,冷得热得都要沾,呆在冷不着热不着的地方,那就白活了。”
大掌摸了摸她的肩膀,“倒是你啊,年纪轻轻穿着点衣服,你不冷啊?”
“外公都说了,呆在冷不找热不着的地方就白活了,我跟外公一起走出去看看冷热。”
“你这丫头,这可不是你少穿衣服的理由。”
爷孙俩从酒店出来,上了车,佟言穿着一件羊毛颗粒的米色外套,下身一条针织线裙,到了海城郊外的一个区,看郊外的经济发展情况。
肖怀远看东西一针见血,佟言在边上听,看完后找了个咖啡厅坐下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