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竟被他听到了。
佟言无法和他在一张床上呆下去,“周南川,离婚吧。”
“你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没开玩笑,我也没赌气,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男人盯着她的脸,不知道她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孩子都生了,你现在想跟我离婚?”
“孩子怎么来的你不清楚吗?”
他不敢看她,但双手还是紧紧地抱着她,“言言,我会去了解清楚,我不会让你不明不白。”
僵持到天亮,周南川打电话让潘创义过来。
赶上邓红梅正在厨房里做饭,潘创义来的时候面无表情,跟她招呼了一声就上楼了。
“我上去喊南川吧。”
“不用,我跟他通过电话。”
佟言身上穿的还是睡衣,她一夜没睡,面上有些憔悴,周南川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没动,任由那杯水放在她手边,最后变得冰凉。
从未见过两人相处如此诡异,潘创义进了房门,周南川将门关上。
“说吧,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
“如果你肯说实话你还算个男人。”
潘创义心里咯噔一下,被佟言这话弄得有些想笑,“当年你爷爷你爸怎么对付我爸的,你知道吗?”
她不知道,但她扪心自问,自打潘创义莱西北,她没有对他有过任何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