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怀远对佟言的疼爱程度不亚于每一个人,只要她高兴,他甚至可以不用去权衡别的。
当年西北那件事,还是对老头子打击很大,以至于他到现在也觉得佟言委屈,变着法依着她,只要她开心,怎么都行。
沈海兰还是没怀上孩子,每月一次的例假如期而至,她几乎绝望,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头发一把又一把的掉。
每个月到了这么几天,肖勋都懒得去看她。
起初还会安慰,这么多年过去,早就腻了。
他跟肖怀远说完话就想离开,想起了要去保险柜拿东西,只好上楼。
果不其然,刚进房间就看到了沈海兰那张又哭又笑的脸,她看着两个孩子的照片,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一时间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
肖怀远厌恶极了她这副神经兮兮的样子,鼓起了好大的勇气,这才开门进去。
“你回来了。”
肖勋看了她一眼,沈海兰的眼泪还挂在脸上,他越过他去开保险柜,沈海兰凑上去。
“阿言那边怎么样了,她跟孙文泽成了?”
“孙文泽在西北跟那边一个副书记的女儿走得挺近,我不信他敢为了阿言去得罪这号人物,除非他不想在西北混了。”
肖勋拧眉,拿好了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要走。
沈海兰拉着他的手,“我老了。”
何止是老了,简直是疯了。
“那个书记叫贾志文,省副书记啊,他女儿叫贾思媛,我打听过了,还是个作家……出过好几本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