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走了,那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那么多人看着。”
女人有些不高兴,眉头蹙得很紧,“你还被那个男人打了,别人都看着。”
“就是,爸爸,我们打回去,把他打死。”
“我现在就给校长打电话,说那个孩子有暴力倾向,你也别闲着,跟几个关系好的家长发信息,就说学校留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孩子会威胁到其他孩子的安全。”
“你的意思是……”
“让那个叫周栩的从学校滚,不要以后跟我们家儿子一个班,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干脆送到少管所。”
“我问你,他是不是经常打你。”
“是。”
“那他有没有经常打其他男同学?”
“有。”
“女同学呢?”
“打了,他以前说他爸爸是警察,现在又说他爸爸是农民。”
“农民?”杨宽问道,“刚才那个男的是他爸爸吗?”
“他说是。”
“不可能!”
女人蹙眉,那男人那么帅,怎么可能是周栩的父亲,但是一回想,好像父子俩长得特别像,她刚才都没注意,只以为周栩父亲早就没了,和他妈离婚了,那男人是他妈给他找的后爹。
她刚才还纳闷呢,一个后爹而已,至于这么拼命吗。
现在想想,好像真的很像啊,越对比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