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佳龙在报复上次的事,或是背后有什么人指使他,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佟言身上不能沾到任何一点尘埃。
周南川将东西打包得很好,让助理送进去,务必亲手交到孟佳龙手上,他和佟言并未出面。
佟言脸都白了,周南川摸了摸她的脑袋,“交付期限只是个幌子。”
过来的路上佟言也明白了,交付期限只是孟佳龙逼她将玉鼎带离工作室的一个幌子,只要玉鼎在她手里,孟佳龙有一万种办法让自己脱身。
他甚至可以装作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质问她问什么从工作室偷盗玉鼎。
老早也不是没有过此类案子,文物工作者监守自盗,藏了真的文物将文物换成了假的,或是直接盗走,逃之夭夭。
这些文物价值不菲,一件足够满足一个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佟言能后想得明白这些,但她不明白孟佳龙为什么要害她。
周南川不肯跟她说得那么明白,但佟言在车上都快怀疑人生了。
他缓缓道,“你跟肖红再也没有联系,你不觉得有什么,但有人盯着的,知道你没了肖家这颗大树。”
“可我有你啊。”
她也不至于去偷盗文物。
“有的人偷盗是因为文物本身的价值,有的人偷盗,是纯粹的喜欢。”
“为了喜欢就去做没底线的事吗?”
佟言这一问打在他心巴上了,佟言察觉到自己言辞激烈,缓了缓,“周南川,我不是在说你。”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