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人收拾过的,拜访了许多画进去,但都不是佟言画的。
说来很是遗憾,夫妻一场,他连她的一幅画也没有,随便找了几个大学生,说了自己需求,画了一点摆在屋里,想要营造出过去他们在这间屋子里看到的场景。
佟言推开门,发现破旧的铁皮屋里这样别有洞天,“这里……”
“我们刚结婚的没多久就住在这里,那时你还怀着小栩。”
“从园子外面走到这里面?”
“那时候这里离外面不算远,只是后来园子大了,入口变了,你才会觉得远。”
他让这里尽量保留着过去的样子,但地方需要发展,需要扩大,有的事情不能一成不变。
之前为了美观,甚至有人提出来把这坐铁皮屋拆了,周南川没同意。
佟言摸了摸摆在地上的画架,突然道,“画的好像有点潦草。”
“会画吗?”
“不会。”
“你最喜欢画画,画的最好看。”
佟言看他,男人的眼神格外的认真,她吻住她的唇,轻轻的咬,“没有人比言言画的好看。”
他一边吻她,一边搂着她的腰,“以前你说县里,连个教画画的地方也没有,现在有了。”
“时代在变,很多人接受这种大城市的人追求的所谓艺术,会让自己的孩子学习,受到艺术的熏陶。”
他说的话,佟言好像听得懂,但又好像听不懂,男人的吻再次下来,“结婚后我们就在西北,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他在亲她,佟言被迫抬头,看着头顶的灯,“周南川你别这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