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处软肋,他都能精准拿捏,让她不得不低头屈服。
可他望向她的每一寸目光都像一把利剑往她内心深处扎。
她很想装作不在乎,却做不到。
半晌,才迈动步子过去,踮起脚尖,手抚上他的衣襟,吻上他的唇。
南焉今天穿的是双平底单鞋,净身高只有一米六八,不算高,也不算矮,但面对有一米八七的宴景禹,在他没有低头弯腰的情况下,亲他是有些吃力的。
男人一动不动,像座雕像。
没一会,她就有些撑不住了,腿也有些乏力。
宴景禹的眼眸一暗,在她唇即将离开时,伸手托住她的腰肢,低头吻了下去。
“不是不方便吗?”
隔着轻薄的面料,带有薄茧的手指在她腰间细腻的皮肤上轻轻研磨着,呼吸声渐乱,喉结反复滚动着。
南焉的面色泛着淡淡潮红,眼底一片春色盎然,看得人心神荡漾。
掐着腰肢的力道忽然加重,南焉被迫离他近了几分。
“它……可以。”
红唇轻启,溢出绵软娇媚的音调。
像极了以前她乖巧温顺的那副模样。
宴景禹扫了眼她那只如葱段般的手,眼底漾开抹笑意,啄了几下她的唇,声线蛊惑,“我要它!”
“楼下?楼上?”
南焉轻咬着唇瓣,自尊心这个东西,早在这两年里,就已经被消磨得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