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嫉妒心可不能小瞧了去。
他也见过南焉几次,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
男人神色阴郁,淡淡扫了他一眼,让他剩下的话戛然而止,生生咽了回去。
默了片刻,才听冷冰冰地说,“去查南焉近期的银行转账记录。”
“是。”鞭子男应下,“那这个狗东西怎么处理?”
“把腿打断,给警方送去。”宴景禹起身准备离开,转身之际,多说了句,“南焉的事,不准透露半点风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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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南焉没再见过宴景禹。
墓园失火原因并没有报道出来,甚至到现在已经找不到有关墓园失火的报道了,被公关得一干二净。
她对这个没兴趣,因为摄影展选址的事迫在眉睫。
但这件事的生死权被宴景禹紧紧攥在手里,好像除了给他睡一次能拿回来外,别无他法。
她很苦恼,肚子里的孩子,让她多了很多顾虑。
晚上有场拍摄活动,回到小区时已经十点过了。
出了电梯,走过拐角处,就看见门口旁倚靠着一抹身影,手指捻着烟,垂首,冷硬的轮廓上显得有几分颓废和疲惫。
她很意外。
即便是和宴景禹在一起的那两年里,他都鲜少主动来她租住的公寓。
或是说,她这一百多平的小公寓,他是不屑来的。
一般有需要,都是直接让她去洋楼的。
听到脚步声,男人淡凉的目光扫过来,将手中的烟蒂丢在地上,用鞋尖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