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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欲 槿郗 774 字 2023-11-27

言轻出差了几天,回来时,正好赶上她出院。

进病房门第一句话就问,“焉焉,你真的流产了?”

南焉收回视线,摸了下腹部,眼底的光渐渐暗下,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小声地说,“没有。”

“啊?”言轻懵了,“到底……什么个情况?”

“骗宴景禹的。”她淡淡道,“轻轻,十月的摄影展,我不想办了。”

“啊?你都准备了一年多时间了,怎么说不办就不办?”

“我累了,我想,奶奶会谅解我的,也不会……怪我的。”

陷在这潭淤泥中太长时间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尤其是经过这事,她什么都不想努力了。

以前宴景禹待她的好,她总以为自己是特殊的。

可那天的痛,让她幡然醒悟,连带着心底最后抱有的期待和希望全部破灭了。

她被送进手术室时,就极力恳求过医生,想保住孩子。也确实是属于幸运那一挂,孩子是有流产的迹象,但不算严重,最后也保住了。

只不过,是她让医生对宴景禹说流掉了。

因为即便告诉他保住了,他也不会高兴的,这孩子被流掉的命运依旧改变不了。

不如,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

住院的这几天,她打的都是各种保胎针。

等出院手续办好,两人乘坐电梯离开,在上车时,她不经意间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了住院部门口,从车里下来一个女人。

是沈织月。

“怎么了?”言轻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宴景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