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间,她恼羞成怒的低吼,“宴景禹!”
但尾音很快就被覆盖,下秒,他的手撩开衣角探了进去,动作愈发深入无遮拦。
南焉瞳孔微颤,呼吸轻滞,用尽浑身力气去推他,却依旧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只能咬牙道,“宴景禹!我刚流产!”
男人的动作明显顿了下,眯起了那双讳莫如深的眼。
气氛陷入短暂的凝固中。
仅数秒,南焉的呼吸声再次被他吞没,比之前更加凶狠,甚至还恶趣味的在衣服里捏了一把。
南焉轻哼了声,眸底掀起怒意的浪潮,在昏暗中,她瞧出了他眼里的戏谑之意。
气急之下,她咬了口他的舌头。
力道挺重。
宴景禹下意识别开了头,倒吸了口凉气。
她趁机想逃,背部刚离开门板,又被摁了回去。
“嗯?属狗的?”
男人低沉略哑的嗓音飘入耳郭之中,夹裹着蛊惑。
她眼尾泛红,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里面蕴藏着她的倔强和怒气。
“学你的!”
音落,她听见他发出低低的笑声。
挺瘆人的。
南焉的心头却被一种无法言说的羞辱感盘踞。
是戏弄,是取笑。
男人的占有欲极强,喜欢占据主导权,更喜欢去征服带有挑战性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