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懵了下,在蛊惑和清醒间徘徊了片刻,回过神,“你没走?”
“赶我走?”
“你快点出来,我要洗漱。”南焉蹙眉,态度一如既往地的冷淡。
在转身要离开之际,浴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了,一股淡淡的沐浴清香混杂着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住。
她眉头越蹙越深,隔着薄薄的睡裙面料,她能清楚感知到男人的体温。
烫得灼肉。
“让开!”她想退,却退无可退。
男人不由分说捏起她的下颌,在唇上轻点了几下,搂着她的腰肢,恨不得将其揉进身体里。
他翻滚着喉结,手指在她腰间细细磨着圈,“不想我吗?”
南焉咬牙不语,眸子里蒙上一层迷离,夯筑起来的铜墙铁壁,在他一番挑逗下,溃不成军。
性,是男女之间最基本的欲望。
即便怀孕了,南焉也不例外,到深处时会有渴望。
她曾经不止一次为他这具身体缱绻着迷过,他们在欢愉里,确实足够默契,足够贴合,能完美的取悦对方。
事后,宴景禹坐在沙发上抽烟,整个人如沐春风,神清气爽。
南焉用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才觉得那股粘稠劲没了,换了衣服出来,他已经穿好西装外套,一丝不苟的站在门口处等她了。
她倒没说什么,一起出了门,等电梯时,宴景禹接到特助靳梁打来的电话。
进电梯前,她只听宴景禹说了句‘照常’就挂了电话。
自怀孕后,南焉没有开过车,她本来想叫车的,但刚打开app,耳边响起男人冷冽的声音,“我是死的?还要你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