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底有种很莫名却又很强烈的预感。
五天前,是陶静云出院的日子,那天她忙着处理言轻的事情,没有时间过去,便托宁煦阳去接的。
第二天,宁煦阳就被调走了。
巧,甚至巧得都有些不合理。
可能是宴景禹专制又强横的形象在她心里太立体了。
她觉得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从疗养院出来,南焉主动联系了宁煦阳,但电话已经显示是空号了,微信还被删了。
这一系列的反常,更加坚定了她心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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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太太拘留时间一到,就被放出来了。
“言轻呢?她还在里边吧?”接过秘书递来的手机,蒋太太沉着脸色问。
“嗯,她朋友,那个叫南焉的,倒是这几天为了她的事还跑去医院找冯先生了。”秘书颔首,“但没有让她见到冯先生,被保镖拦下了。”
“呵,南焉,很好,她既然这么放心不下言轻那个狐狸精,那就让她进来陪她好了。”
蒋太太冷哼,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盛气凌人的走出警察局。
在要上白色的商务车时,一辆黑色的高奢商务车强横地停在了白车的前面。
随即,车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位年轻的男子。
虽是西装革履,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社会痞气。
“蒋太太,我们老大有请。”其中一名黑衣人走过来,很随性的看着她,“还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
蒋太太浑身一凛,心跳差点停止。
她笑着问,“不知道晏总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