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南焉,你放开我。”
沈织月的思绪早就被这腕间的疼痛磨得听不进去任何话了。
她咬牙,下意识伸另一只手想去扯南焉的头发。
南焉趁此直接扔开了她的手腕,眼睁睁看着她跌坐在地上,随后,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人一贱,就容易犯错,沈小姐,人生的路还很长,不必这么快自寻死路。”
看着沈织月因为手背的疼痛而龇牙咧嘴时,她反而加重了力道,“我是个疯子,疯子是不会讲人情味和道理的,你毁我一幅作品,我打你几巴掌,已经算便宜你了。”
至于这一脚,自然也就对应上那个砸中她肩膀的水瓶了。
说罢,她镇定自若的移开了脚,居高临下的睨着沈织月,冷笑了声,转身离开。
沈织月脸上的妆已经被哭花了。
她小心翼翼的收回那只被她踩破皮的手,怒狠狠的瞪着南焉的背影。
在某种角度上,南焉和宴景禹是相像的。
一个打脸,一个掐脖。
全都运用到她身上了。
南焉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打了沈织月而感到舒缓和愉悦,反而愈发沉重了。
她不想那么早回到洋楼,独自坐在江边吹了一晚上的夜风。
十一点,她才开车回到远山临。
洋楼灯火通明,说明宴景禹在家。
想起昨晚他为了那个玉坠子动怒而又急切的样子,她觉得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