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凝着下方的鉴定意见:综上所述,不支持宴景禹和南时卿为生物学父亲。
他捏了捏眉心,心底的那丝疑虑堆积越深,生出几分燥意,余光瞥向靳梁。
“没弄错?”
靳梁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这名字写得真真切切,每份鉴定报告都有自己的编号,是不可能出错的。
他颔首,“我拿到这结果时,已经再三确认过了。”
宴景禹将凉唇抿成一条直线。
好半响,靳梁才问,“总裁,南小姐在罗马尼亚那边的人际关系还需要继续查下去吗?”
“没必要了。”宴景禹手指点了点那个鉴定意见,冷哼了声,眸色渐深,“也不重要了。”
靳梁一时之间拿不准他的心思,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也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他思量了一番,“半个小时前,晏家老宅的何管家打来电话,让您回去用晚餐。”
“没空。”
他淡淡开口,将鉴定报告单随手丢进了一旁的抽屉里。
四年前因为南焉的事情,爷孙俩已经生了嫌隙,除了晏家老一辈定下的规矩,每个月月底28号的一家团圆日外,宴景禹已经鲜少回老宅了。
每个月顶多两三次,有时候也就团圆日回去。
靳梁点头,转身往外走,没多久又转回来了。
“总裁,沈小姐来了。”
宴景禹蹙眉,轻掀眼皮,就见沈织月身穿小香风的短装外套,下面是条蓝色牛仔裤加黑色长筒靴,一手拎着个点心盒子,一手挎着明白手提包。
沈织月温婉一笑,仪态优雅。
“景禹,我昨天吃到几款很好吃的点心,想着你应该会喜欢,今天正好有空,就特意去买了送过来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