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明律师难得请一次课,那我们还不得好好宰一顿呀,机会难得。”
言轻扬着眉梢,笑道,“你可迟到了一个小时,自罚三杯,酒都给你倒好了。”
明廷看了眼南焉,见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点点头,“行,我认了。”
说罢,便端起桌上的酒,仰头饮尽。
“不过,你俩今天怎么想起来就把喝酒了?”
“及时行乐。”言轻回。
这四个字倒是有点意思,他又看向南焉,“今天十一没缠着你?”
南焉端着酒杯,轻抿了口,淡淡道,“他去老宅了。”
明廷微愣,眉头微蹙了一瞬,很快又舒展下来。
“晏老爷子知道了?”
“十一的户口都已经在宴景禹名下了,老爷子想不知道都很难吧,毕竟自家户口上突然多了个人。”
“那老爷子什么个态度?”
言轻听言,也认真地看着南焉。
南焉莞尔,“哪个老人家能拒绝得了重孙呢?”
“也是。”明廷唇角勾起抹讥讽的弧度。
还想说点什么时,言轻突然咳了一声打断,“别说这些了,我们今天是来放松的,又不是来讨论这个的,来来来,难得我们三个在外面聚在一起,走一个,走一个。”
原本即将要进入凝固的气氛瞬间松散了下来。
南焉觉心底有些烦闷,酒能短暂麻痹她长时间处在紧绷状态下的神经,也能让她心底的压抑略微舒畅些。
她也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