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还能说点什么呢?
所有的平和,早在四年前,他手掐上她脖子的那一刻就都被打破推翻了。
眼看着宴景禹眉宇间爬上几分不耐,她顺口问,“刚刚听你说,你儿子也在住院,是怎么了吗?要不要紧?”
“与你无关。”
他冷沉的嗓音裹着阴鸷,撂下这句话便直接走了。
进了前面的第三间病房。
沈织月咬唇,心里没由来的慌。
也不知是心虚的缘故,还是宴景禹的眼神太过锋利,有压迫性的可能。
她总觉得,宴景禹好像看出了点什么。
但按照他的性子,如果真的知道点什么,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动声色的。
思及此,她心神稍微缓了些。
返回病房,沈夫人笑着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送走景禹了?”
“他去隔壁病房了。”沈织月说。
沈夫人愣了下,“隔壁病房?”
沈织月一屁股坐在床沿边,幽怨轻叹,“他儿子住在隔壁病房。”
“儿子?!”
沈夫人惊呼了一声,神色一凛,忽然想起来这段时间流传着晏老爷子要给自己小曾孙建滑雪场和游乐场的谣言。
都不知道真假,更不知道是他老人家哪个孙子的孩子。
她震惊不已,“那孩子是……景禹的?”
沈织月点头,“嗯,他和南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