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靳梁是在十一还没出院前就已经订下了。
那时候民宿的房间就已经满了。
要不是六楼的房间实在是太贵了,有些人狠不下心订,可能就只能动用宴景禹这个最大股东的身份来实施了。
毕竟,这种火爆的地方,怎么也要提前一个月订才行。
南焉抿唇,冷冰冰的眼神在打量经理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她也不是那种会为难人的人。
从山脚下排队的人流量来说,的确,这民宿满客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一间都没有了吗?”但一想到要和宴景禹同住一间房,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宴景禹也随便她折腾,悠哉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交叠着,给靳梁打了个电话,问他带着十一到哪了。
听到十一的名字,南焉淡淡睇了他一眼。
经理特别诚恳地点头,“是的,二楼三楼的双人房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满客了,这六楼满客比其他楼层要晚,但在二十多天前,也全部满了。”
南焉闻言,也只好作罢,道了声‘谢谢’。
经理暗暗松了口气,又笑道,“那宴总,南小姐,你们先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打我电话,或者拨打座机的内线,找我们的工作人员也可以。”
说完,他颔首,将房门带上。
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她和宴景禹两人。
周遭很静谧,静到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南焉不由地就想起了刚刚在缆车中他说的那个密码。
她有些搞不懂,他把这个当成密码,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是怀恋还是难忘?
她思绪有点乱,心里也添了几分烦乱。
看男人挂了电话,她瞥了眼餐厅,加热了一壶水,给自己倒了杯,饮尽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