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还想骂一句‘你有病啊’,但想起昨晚他说的那句有关‘治病’的话。
还是重新咽回肚子里了。
推了他一把,“我不需要,你有人家专业吗?还有,什么叫我勾搭别的男人?明明……”
“嗯,是他勾搭你,我也不准。”
南焉被气死了,抬脚小幅度的踹着他,“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脑子里都是一些情情爱爱啊?我不要你,我就要……”
“要谁?”
宴景禹威胁式的睨着他,两个冰冷的音阶从薄唇溢出。
带着咬牙切齿的痕迹。
大有她敢说出来,他就敢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摁在地上亲。
南焉哑然,莫名怂了。
毕竟,宴景禹这个疯子,什么事干不出来啊!
“你……”她咬咬牙,随后故作轻松地一笑,也想在他心窝上戳两把刀子,“怎么?晏总这么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难不成是吃醋了?”
“嗯,吃醋了。”
宴景禹坦坦荡荡的望着她,应得也十分干脆果断。
反倒是南焉心里忽然‘咯噔’了两下,然后睁大瞳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但这种悸动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南焉才渐渐冷下脸,还不显地翻了个白眼。
两人离得近,宴景禹正好将她这个白眼收入眼底。
“不信?”
“宴景禹,我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