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着良心发誓,你有良心这个东西吗?”
宴景禹:“……”
他妥协了,低声哄道,“没有良心,但有心,心里装的都是你。”
这情话来得莫名其妙。
南焉心里到底还是起了一丝波澜,即便是在黑暗中,她还是默默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别处。
一安静下来,宴景禹又看不到她的表情,就以为她不信,便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颌,唇吻了下去。
“南焉,信我一次好不好?我是不够好,但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许久,他才离开她的唇,轻声呢喃着,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
南焉被他亲的有些懵,忽然有些眷念这个吻了,听到他这番话,心底又狠狠震动了下。
眸光慢慢练了下来。
不论她这几年夯筑起来的城墙有多高,他都能不费吹虎之力将其破开,直击她内心深处。
说到底,这些年,她不论伪装得多好,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还是喜欢宴景禹。
大概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例子吧。
所以,这么久以来,嘴硬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呢?
见她还是不说话,宴景禹又重新吻上她的唇,每一下都显得那么轻柔又小心翼翼。
吻了许久,那颗心再次沉沦,变得燥热了起来。
本来没起的心思,现在这会又开始活跃起来了。
他喉结滚动,知道南焉这会正在气头上,如果强行来的话,怕是会适得其反,所以也在尽力压制那股子情动的躁郁。
实在有些克制不了时,他松开了她,往旁边挪了挪,和她自觉地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