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病吧。
他看着她那隐忍又恼火的表情,轻笑了声,揶揄道,“又不是没见过,还害羞不成?”
南焉恼羞成怒的把衣服砸过去,“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烦不烦人。”
宴景禹稳稳接住她的衣服,失笑一声,想起今天还有正事,走过去把衣服重新塞回她手里,低声说,“好,我不看,你换吧,我在外面等你,记得穿多点,山上冷,再拿个围巾和帽子。”
“还没入冬呢。”
“但山上已经和冬天没什么区别了。”
南焉撇嘴,推开他,“行,我知道了,赶紧出去。”
————
十多分钟后,两人重新坐上车,前往元息墓园。
这次南焉裹得真的很严实,外面是一件黑色的中长款棉衣,挺抗风的。
在这个季节穿着也算不上多夸张,还挺保暖的。
如果不加上脖子上的围巾和脑袋上的针织帽的话。
南焉本来不想戴的,但犟不过宴景禹的固执。
被他裹得严严实实时,她幽怨的瞪着他说,“你怎么不给我直接裹一床被子算了呢?”
宴景禹思忖片刻,点了下头,一本正经道,“也行。”
说完,转身就准备去拿被子。
南焉见他要动真格的,连忙伸手拉住了他,“你少做这些多此一举的事情,赶紧走,别再耽误时间了,”
宴景禹这才轻笑了一声,拉着她的手出了门。
一路上,南焉都没有睡觉,就这样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却尤为的沉重。
不知为何,距离越近,心里那股沉闷劲酒越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