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抬起惊恐的眼眸看他,“昨天?”
宴景禹看得心软,搂着她走到沙发上,“嗯,昨天下午见到沈太太醒来后,从她的反应中猜出来的。只不过,她说出了你腰侧的贝壳胎记,我就知道,你就是他们找了三十年的女儿。”
“只不过……这个想法,现在还没得到科学的佐证。”
亲子鉴定。
南焉懂了,但听他这么说,就是八九不离十的样子了。
可心里还是觉得十分震撼和不解以及更多的是茫然无措。
“这就是你说的意外对吗?”她攥着手里的玉坠子,好半晌才出声问。
“嗯。有关你的事情,我不得不慎重对待。”
“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刚刚和爷爷说的沈织月死了,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会突然知道我可能是沈家丢失了三十年的女儿?宴景禹,我想知道,全部都想知道,你别瞒着我,一个字都没瞒,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宴景禹抿唇,稍微思忖了下,想了想应该从何说起。
片刻后,她抓着他的手,才一一把过往的点点滴滴说清楚。
南焉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垂眸睨着手心里的玉坠子,好似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收拢回归。
在说到她震惊的点时,她会忍不住颤抖着身体。
宴景禹搂着她的力道也会加重,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听完全部过程,南焉的神色有些恍惚,久久都没能从这些消息中回过神来,反而承受得多了,脑袋刺痛了起来。
“怎么了?头开始疼了?”宴景禹看她扶着头,面上的颜色褪了几分,有些惨白,急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