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确实不认识那名男子,且那名男子还是戴着帽子口罩的,在这个监控视频下,并看不见他的长相。
后面警察又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特别记恨他的人,又问南焉的社交圈。
宴景禹抿唇,面上的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在他即将暴躁发火之前,宴景珩替他回答了,“他这人平时嘴毒,手段又阴毒,要说仇家没排到外省去,那也差不多有好几箩筐了,但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东西,你们要是以这个方向排查,至少都要半个月起步了。”
从接管宴氏集团,创办s&组织开始,宴景禹得罪的人,起步三位数起步。
记恨他的人更是多得数不清,甚至那些记恨他的人,他自己都未必能叫得上名字来。
而且,和他有接触的圈子,可以说是在整个南洋都是有头有脸,又有些背景的人物。
这些心高气傲的主,可不见得会主动配合调查,所以要从这条线开始排查,没个十天半个月肯定是没用的。
而且,这些人如果想要教训谁,完全不必自己亲自动手,可以买通别人,这世上有太多可以为了钱而铤而走险,和法律叫嚣的人了。
“至于我嫂子。”宴景珩迟疑了会,“她的圈子更简单了。几个月前刚从植物人中醒过来,发现失忆了,后来又一直在养病,坐了一两个月的轮椅,到现在每个星期还要去医院做康复训练。”
后面又问了几个问题,宴景禹回答的语气是越来越不爽了。
紧接着警方就开始各大路口的监控排查,寻找这辆面包车。
十多分钟后,宴景禹的手机响了。
是沈浩森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