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布衣瞬间感受到一万头草泥马在心头呼啸狂奔而过。
萧臣这是在赤果果的骂他!
然而萧臣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大跨步走向密室,头也不回的离开。
隔着那幅通向密道的山水画,玉布衣宛若雕塑定在那里。
片刻后,雕塑慢慢松动。
玉布衣嘴角上扬。
小子,你有故事哟……
城郊,羽林营。
主帅营帐内,温御左手握咸鸭蛋,右手握竹筷,整个人堵在帐门处,望眼欲穿。
帐内,郑钧见状起身过去,“侯爷莫急,该来的总会来。”
温御扭头,“什么时候来?”
“这属下可说不准,您也知道萧臣是魏王,虽说在属下这里当职,可属下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还真能去查魏王的岗?”
温御又看了眼帐外,“魏王不来,宛儿怎么也没来?”
郑钧无奈,恭敬伸手拉着温御走回到矮几前落座,把酒杯递过去,“属下斗胆问王爷一句,当真要撮合魏王跟温县主?”
“不然老夫来你这里做什么,你这里有什么?”温御瞧了眼酒杯,“唯独这酒不错。”
“属下知道侯爷只喝竹叶青。”郑钧在温御麾下当了十年先锋,五年副将,对温御的了解比对自己还透彻。
喝酒必喝竹叶青,配菜两颗咸鸭蛋。
“二十二年的竹叶青,不错。”温御端起酒杯,嘬一小口吧唧吧唧味道,醇绵爽口。
郑钧从不喝酒,“侯爷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