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这样打算的,情势紧迫,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郁玺良就说,为啥打从早上起来他右眼皮就疯狂乱跳!
“学生温宛,拜见夫子。”温宛在别人面前都可以摆出不卑不亢的姿态,唯独在郁玺良面前,绝对虔诚,绝对恭敬。
尤其她现在想请郁玺良出山,这绝对不是容易的事。
院门处,温宛双手握实高举,又深深弯腰鞠躬到底。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看着温宛撅在那里不起来,郁玺良莫名有种他已飞升的错觉。
郁玺良盯着温宛,踏下阶梯走到萧臣旁边,一脸懵逼,“她在干什么?”
默哀吗?
萧臣不知道。
就在萧臣想要走过去的时候,温宛突然起身,脸上放大出一个无比夸张的笑容,两排牙齿在阳光下宛如贝壳一样雪白。
郁玺良跟萧臣皆朝后耸肩!
“魏王……”酒意上来,温宛走路略有轻晃。
她本意也想问候萧臣,可想到昨日已经把话挑的那么明白。
你既嫌弃,我便不惹你嫌弃了罢!
“学生给夫子磕头!”温宛来时酒意还没有那么浓,她把来时想与郁玺良说的话来回来去背了两遍不止,可刚刚与戚沫曦喝的酒后劲太猛,醉意不知不觉攀升,如今已经攀到脑子。
哎我去!
郁玺良吓的慌张后退,幸而萧臣将其扶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