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但本姑娘就是想知道。”温弦深深吁出一口气,将簪子搁回到抽屉里。
“那现在怎么办?”
“从现在开始,你我便当没有这回事,该如何便如何。”温弦敛眸,“对了,听说老侯爷回来了?”
冬香点头,“奴婢那会儿进来时听管家与旁人说起,老侯爷一个时辰前回来的,这会儿在锦堂。”
温弦蹙眉,“怎么突然回来了?”
就在这时,有下人过来禀报,说是老侯爷的意思,叫所有人都去正厅。
温弦颇为诧异,府上这位老侯爷鲜少会把所有人聚在一起,想来是大事。
在长辈面前乖巧听话这方面,温弦从未落下过。
巧的是温弦刚走出归燕阁,便瞧见温谨儒跟李氏走在前面,于是快走几步,“弦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李氏闻声回头,皱皱眉,“怎么老爷子也叫你了?”
同样一句话,李氏是心疼温弦被这样折腾,温弦却听着刺耳。
府上所有人,不包括她?
“也不知道祖父何事,似乎很着急。”温弦拉起李氏胳膊,作搀扶状。
“谁知道啊!你父亲才从官衙回来,瞧瞧,官袍还没来得及脱。”
李氏瞅了温谨儒一眼,“你知不知道老爷子有什么急事?”
温谨儒摇头,“我刚回来。”
李氏撇撇嘴,表情一看就是不满。
此时正厅,温御端身坐在主位,视线落在自家孙女身上,朝其勾勾手指,“宛儿你来。”
温宛走过去,弯腰低语,“祖父何事?”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