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魏思源偷出来这件事,如果是少行做,可能都弄不出这么大动静!
你咋没把整个宰相府都点着了!
见温宛不是很能理解的样子,宋相言解释,“本小王的确是顾老将军的闭门弟子,可你当宰相府里那些打手都是吃白饭的?唯有此计,万无一失。”
温宛敷衍点头,你说啥就是啥吧。
“为何不回我那里?”
原计划二人偷出魏思源之后即回御南侯府。
宋相言剑眉微拧,“本小王敲晕魏思源背他出来,门外倒着两个宰相府的家仆,我进去时可一个人都没遇着,说明什么?”
“有人在帮你。”温宛认真道。
宋相言摇头,“有人发现了。”
温宛再度感慨,聪明人思考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
见温宛不说话,宋相言干脆摆明厉害关系,“若然那人是友,咱们去哪里都无所谓,可万一那人是敌,讲究的是放长线钓大鱼,那就一定不能回御南侯府,让他钓我!”
温宛感动,“那怎么好意思?”
“县主不用不好意思,本小王要什么你是知道的。”宋相言的话,时刻提醒温宛她还有待完成之事。
温宛点头,“郁教习那里,我知道该怎么做。”
“先不说那些,你把魏思源偷出来,意欲何为?”
温宛低头。
宋相言了然,手起掌落又朝魏思源劈了一下。
就在温宛以为可以说时,宋相言摆手,“我问你,不是想真的知道。”
温宛愣住。
“独守秘密虽然孤独,但有些秘密哪怕最亲的人也不能告诉。”宋相言认真看向温宛,“本小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