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四人都针对本王,这件案子本身也会翻过来,时间问题。”
毕竟大周朝与晋国书信往来,最快也要十天。
萧臣想到那夜温宛临摹兵道手札为,眸色略深,“只是现在本王想换个玩法。”
绮忘川黏着手里胡须,看似苍老无神的眼睛动了动。
“王爷找了歧王。”
萧臣不可置否。
见萧臣没有往下聊的意思,绮忘川直接回到铜镜前,将三枚羽针搁到桌上,“羽针能救人也能害人,王爷给什么人之前,最好了解清楚。”
萧臣取过羽针,“多谢。”
待其离开,绮忘川未动,仍坐在桌边一根一根黏胡须。
萧臣找了歧王,这是想借歧王入局?
这下可有好戏……
自黄泉界离开,萧臣赶去金禧楼。
他很清楚自己跟玉布衣稳定又牢固的关系是靠什么维持。
威逼,利诱。
若然这两样不在,萧臣觉得玉布衣做梦都会想弄死自己。
并非萧臣不相信玉布衣。
只是有时候,我们连自己都未必尽信。
金屋里,玉布衣搬把椅子坐在密道石门正对面,望眼欲穿。
羽针对他很重要,一枚羽针一千两,他每个月都要用三枚。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羽针是他拼命赚钱的唯一动力。
现在也是。
哪怕登上富豪排行榜,哪怕日近斗金,可他时刻都能感受到被贫穷支配的恐惧,甚至会在梦里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