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个时候必须是!
时间宝贵,温宛当即打开渝韩生真迹开始临摹,第一幅真迹上的字体她已经拿捏到极致,今晚最后一次用紫墨锭仿效,如若无误,明晚作旧。
书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温宛落笔果敢,身姿展而不夸,笔迹流水行云。
纵是临摹,萧臣亦从温宛身上感觉到那股挥斥方遒的大气跟指点江山的豪迈。
越了解越欣赏,越情难自禁。
温宛中间没有停顿,一气呵成,最后落笔时眸子下意识注意到萧臣磨着墨锭的手。
那双手不似习武之人那样粗磨砺,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转动墨条时有股劲道蓄在里面。
“写好了?”萧臣见温宛搁下狼毫,轻声道。
温宛忽的收回视线,脸颊微红,“嗯。”
就在温宛想要收起真迹时,下面有一股热流涌出来,熟悉到尴尬。
前两日紫玉提醒过她,可她忙忘了!
萧臣察觉到异样,“县主?”
温宛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是萧臣倒霉还是自己倒霉,每次遇到这种事儿都是当着萧臣的面。
“魏王……”
温宛别无选择,只能坦白,“月事。”
萧臣恍然,当即忧心道,“县主腹痛?”
温宛动也不敢乱动,连连摆手,“上次魏王给我的药吃过之后连续两月不疼……呵呵,我忘了拿月事布。”
书房死寂,温宛真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可她舍不得渝韩生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