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禧楼每日客源有多少?”温宛循序渐进引导。
玉布衣闭口不提。
“酒色财不分家,但凡入问尘赌庄者,本县主每人给他们发一张金禧楼的尊卡,持卡入金禧楼用膳可得到百分之十的优惠,同理,幽南苑亦会与金禧楼合作,届时金禧楼的客源至少翻两倍不止。”
玉布衣不赞同,“百分之十的优惠?”
“食神经商多年,把菜谱原价提升百分之十,一样的。”温宛提议道。
玉布衣转转眼珠,有些动摇。
“虽说本县主租金给的少,但本县主每年必会给食神寻得一幅渝韩生的真迹。”
提到租金,玉布衣心情顿时沉下来,“你当本食神是什么人!”
“两幅。”温宛伸出两根手指。
玉布衣这笔账还是能算的,原来租金十万,现在是两万,就算加两幅真迹,也就四万有余,不到五万。
“三幅。”温宛说的毫无压力。
“这就不是钱的事,人家还租着呢,本食神不是那样的人!”
“四幅。”
毫不夸张,这个数字温宛自信能数到一百。
玉布衣瞬间沉默,片刻伸出五根手指,“五……幅?”
“六幅!”
温宛的豪气把玉布衣震住了,“县主你说真的?”